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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知乎上,看了一篇文章:“北京到底哪里好?”正好这几天在这个城市飘着,也就顺势听着"在北京"通读全篇,或许是跑了太多城市依旧无所成就的感慨,也许只是简单的对这个城市的一抹念想让我想了很久。
“南山南,北海北”,这是作者开篇的六个字,让我想起白天停在北海北地铁站里的那种怅然若失。不知道大多读过这篇文章的人是否也感触到了这6个字就已经代表了那一批北漂族,背后一定也对那些奋斗的辛酸和艰苦,理解至深,涵盖太多年轻一代的无奈和想走出大山的初衷。
确实,如果要找一个城市,能包容你所有的梦想和承载所有的可能,我想它再合适不过了。
在北京的一个普通学校骑着自行车去开家长会,然后风尘仆仆像普通人一样照看孩子;遛鸟下棋遇到科级干部并不会感到惊奇。我在想,放在其他城市他们说句话应该会有很多人溜须拍马吧,可在政治文化中心边上,低调已经成了大家心照的代名词。如果不开心你可以喝点酒跑到西单听听那些吉他手歌唱他们的故事和愁绪,你落魄、你美好、你安静都没人看你,这里24小时有城市夜灯照亮街角,而只是你自己的内心享受着别人不懂的孤独,没人有空留下来倾听太多,因为城市刻撰了无数北漂的灵魂和烦恼。
这个城市已经见证太多的不幸,同时也印证了太多的无限可能。
在这里你没有什么优越感,只有努力能掩饰你的所有不足。认识一个做旅游的,14岁跑到北京摸爬滚打,20年一直努力有了事业,时刻保持低调谦和。喝茶的时候他跟我讲了一个故事:18岁那年他一个朋友请他帮忙买票回四川,当时都是排队购票,他另一个朋友说可以帮他弄几张,让提供下身份信息。看着他那朋友还穿着90年代的朴素军大衣,他不太信他能搞到票,没过几天,他朋友电话说让他去取票,他就屁颠屁颠的骑着自行车到中南海去拿票了,也从那时他才知道中南海保镖里那个中南海不是一个岛,而是在北京故宫西侧的胡同里。再后来去看电影跟朋友一起吹牛说懂很多历史,吐沫星子横飞的一个劲儿地吹,前面一个老头回头跟他微笑示意了下,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大打扰人家了。电影结束,那个老人起身对他说有空去听他的课,他专门讲历史的。后来才知道那个老头是北大历史系教授……从那时候起他开始低调、开始努力,知道这个城市里的每个地方、每个人都那么深不可测,说不定从你身边不经意间走过去的就是某个领导人、某个商业巨鳄、娱乐明星、IT精英。与你相视一眼的可能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但也可能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高人。
这个都市从不缺乏有才的、有背景的、有钱的,可太阳都是东升西落没有特别照顾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24小时内你的心会是抛物线忽高忽低,早上憧憬着未来跟中关村的人谈天说地,拿一杯咖啡就可以在三联书店找到无数个跟你一样追梦的人阔谈人生;中午你也许就淹没在王府井和长安街四处奔波,为一个offer,为一个订单倒头发呆;晚间回到地下车库继续完成未做完的日报。偶尔跑去东单、路过后海、转悠到天安门看看升旗仪式然后自拍这份无奈。
哥们儿喝酒到凌晨3点突然问我,你在上海呆了四年了吧,跟北京有什么不同么?
上海节奏很快,快到你朝九晚五没时间想太多,想也白想,然后跟不上脚步就真的跟不上了。
北京淘汰的很快,但没那么快气馁,总觉得还有机会可以重来。
两种普通人不同的悲情色彩!在上海没有人关注你下班后去干什么,第二天还是得很早挤那操蛋的地铁,然后理想慢慢消磨,晚上拖着疲倦的身体到家也不用愁绪不用消极,因为还有很多事等你,没来得及细细筹划就困的睡着了,明天你得继续;北京仿佛氛围会不一样,路上很多人看书、很多人听歌、可以谈梦想说愿望,城管跟路边的人还很客气、大妈阿姨也不会闲的没事碰瓷儿咒骂你,即使街头卖艺的、桥洞拾荒的也没有人鄙夷没有人轻视,或许他们当年也是怀着同样的梦想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们都报着相同的心态在这个城市四处奔跑。只是有的人跑出来了、而有的人掉队了。
周末想打球的缘故就跑去清华和北大转悠,有很多男生在球场练球、跑步、打闹;旁边的女生背单词、聊八卦、讲故事,极具学生气息。清华也更是成了旅游圣地,很多人排队进去一睹风采。或许正是这种文化氛围才让北京变成了最具包容性的都市,包容了所有的大人物、小角色,传奇梦想、小打小闹的剧集,容下了所有的可能。
老北京都藏在胡同里,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在西站和南站交叉进出着,你可以当吃货、可以像傻子一样的快乐,也可以偶尔煽情哭了,反正很安全,到处都是协警、武警、解放军叔叔查岗站哨保护着,985/211/清北招摇过市也不必难过,兴许他们也在哪个地推叫卖着。汇集的机会也是平等的:国贸、中关村、望京都可以接纳你,不一定按学历分高低、按背景论薪资,我亲眼见到初中生被途牛15k高新挖着,也听过北大的摆地摊。要是你觉得心态老了,就去三里屯逗留片刻,体验下青年人的社交场合。
开豪车、坐出租,反正都是一样的堵,买的起房子和住在地下车库,雾霾一样的呼吸,有什么关系呢。
一路听他们提及科研立方、职场中的你死我亡,知道这里汇集了太多太高的平台,无数人在抢占资源的谷芽里摔的粉身碎骨,也就对那些身在北京的年轻一辈多了一份敬畏,掐着缝隙抢生存空间的日子随时都会窒息,庆幸他们都没有放弃。而自强不息和厚德载物强化了这里的文化底蕴和包容气息。
成功者都在少数,我们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都要承受普通的悲哀!
你可以听到北大出了某个浪漫的故事,清华又有学术论文引领风潮,北影继续挑选群演,失恋的姑娘在后海酒吧哭的稀里哗啦,某个明星在你面前给哪个土豪讲电话,北京新天地挂着你最想要的那件外套,郭德纲继续讲着荤段子,晨练老大爷讲起过往军旅生活,全聚德和庆丰包子铺为你开着,离你那么近也那么远。四合院的门演绎着形形色色,一头扎进这个城市,哪些是你的,哪些又跟你相关呢?
无关家境、无关安乐,跌破头皮,你知道努力也是一种天赋了,有的能合理利用,有的不能 。
见识了太多白手起家和挥霍如土的作者,虽然他们用自己的故事成就各种添油加醋的逗乐,但却隐藏了背后的一份努力和厚德。
北京很好,能包容你所有的梦想承载所有的可能,你在大街上狂喊一声都不会有人理你,竞争的环境里让你时而微小时而强大。北京的建筑很多疏远了来客,紫禁城太高,一般人到不了,长城太长,一般人走不完。一个城市、一段旅程,包容再好,风景再美,没有你的固守就留不下你的味道!有的路程和地方看看就好,不必太过眷恋,终究要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和城堡!
经历延伸见识,在广州待了一年,上海待了四年,北京也才半个月而已,听过太多逃离北上广、逃回北上广的故事,也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是哪一种,但在几个城市奔跑徘徊的时间里也浸染了自己。如果你有努力的天赋,别浪费了,好好发挥吧,不要留下太多想当初和如果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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